以军五支部队猛攻加沙,哈马斯兵力大减,今夜或将退出舞台

“坦克刚开过去,地道口就冒出个人,点把火又钻回去,跟打地鼠似的,可地鼠没火箭筒。”

加沙城西面那条主路,现在成了世界上最大的露天拆车场。十三万辆车壳子摞成墙,墙后面是推土机,再后面是梅卡瓦,炮管指着一堆破楼,楼里其实早没人,可每晚还得再轰一轮,因为情报说底下有隧道。隧道像老树根,越砍越冒芽,三天两头给你炸履带,一炸就原地趴窝,拖车的刚靠近,旁边井盖飞起来,扔个磁雷,又合上了。

以军把地图画成棋盘,一格一格啃,啃完发现格子会动,今天插旗明天就翻色。哈马斯把三人一组叫“麻雀”,麻雀不飞直线,专啄油箱,一啄一个着火,烧得老美送来的jdam都快没地方挂。上头让空军扔钻地弹,gbu72一根下去三十米,轰出个篮球场大的坑,坑底没血,只有几根塑料管,工兵顺管爬,爬两百米遇岔口,左拐是幼儿园废墟,右拐是坟地,再往前就是埃及沙墙,墙那头有人递辣条,也递导弹,导弹拆开绑骆驼背上,骆驼夜里走,脚印被风抹平,第二天早饭前就出现在加沙厨房,组装完顺手把火箭弹塞进下水道。

欧盟那边算盘珠子噼啪响,58亿欧元关税说加就加,以色列老板周一还在特拉维夫订豪车,周五就改口说再等等,先给坦克加油。德国把27亿欧元军火摁住不放,铁穹升级件卡在仓库,空军急得跳脚,说再不送来就用手扔拦截弹。西班牙更绝,7亿欧元火箭炮订单直接撕了,埃尔比特股票跳水,18%说没就没,老板发朋友圈:卖橘子的钱也退订,南部果农哭晕,橘子堆在仓库,眼看要烂,网民喊支援前线,结果前线士兵说吃腻了,想换黄瓜。

美国倒干脆,鲁比奥落地哭墙塞纸条,转身批两千枚炸弹,炸弹上船,船过红海,胡塞放话要踢船,以色列只好抽俩师去护航,人没走地道先炸,红海航线成了新副本,坦克没进加沙城,先跑船上当保镖。联合国吵架,五十国举手,美国一票否,代表脸不红,说程序正义,阿拉伯代表摔笔,铅笔芯断三截,正好戳心窝。

加沙老百姓最惨,萨拉赫丁公路开闸48小时,几十万人拖娃往南跑,跑到马瓦西,一看傻眼,铁丝网圈块沙,四十万人塞进去,人均两块地砖大,帐篷贴帐篷,翻身先打招呼:兄弟你别压我锅。联合国骂街,说这叫迁移,其实是装箱,箱子没盖,太阳直晒,水车一天来三回,排不到就喝咸井水,喝完拉肚子,厕所得挖沟,沟边就是做饭火,炊烟混臭味,风一吹全进帐篷,小孩哭着喊妈,妈说别哭,再哭无人机听见。

以军竖电子牌,阿拉伯语倒计时,时间一到留城里就算合法靶子,19号零点子时一过,无人机开火,谁动打谁,抱着娃跑也打,国际刑事法院检察官连夜写报告,写两行停一次,听外面又炸一声,叹口气继续敲键盘,罪名栏填“反人类”,打印纸不够,找同事借,同事说省点,后面还有活。

内塔尼亚胡算盘珠子也快崩了,三月拿下加沙城,年底拍竞选广告,现在广告脚本改八遍,每改一次伤亡数字涨几百。每天一亿二美元烧着,欧盟再砍一刀,每月少收两亿三,财政部找美国借钱,五十亿额度刚开口,对方让先填表,表上问抵押啥,写“橘子”,对方回:酸了不要。国内天天游行,堵路烧轮胎,警察喷水,水枪里掺辣椒,辣得抗议者跳脚,跳完继续喊停战,喊声被坦克轰鸣盖过去。

哈马斯还剩多少兵?以军发言人说五千,地道里爬出的麻雀说不止,三人一组能凑上千组,rpg打光就去偷以军没炸的哑弹,拆完火药做ied,埋路口,炸履带,捡碎片再焊,焊完接着打。伊朗导弹走苏丹线,拆成辣条包,骆驼驮,到加沙再拼,拼完给三人组,三人组背着钻地道,地道出口开在以军食堂后厨,半夜丢完就跑,跑回隧道口顺手把井盖放下,井盖是旧广告牌,上面还印着十年前可乐促销。

打巷战最怕天黑,以军夜视仪里看谁都绿,绿里突然冒火光,rpg飞来,打完就灭,追过去只剩墙,墙敲敲是空的,回头一看,后面又冒火光。模拟推演说硬啃核心区得18个月,死两万,总参谋长说啃,北部军区说停,开会吵到掀桌,桌板砸脚面,疼得直蹦,蹦完还得投票,票数持平,轮到总理拍板,内塔尼亚胡去厕所打电话,问民调,民调说再打丢五席位,回来抹把脸,说再研究。

城打下来谁管?推个亲以政权?人还没选,先画办公区,办公区在废墟上,桌子腿往哪插都成问题。哈马斯放话,你扶谁我炸谁,炸到没人敢上班。以色列想用军管,兵不够,抽两个师去红海,再抽两个守边境,剩下掰指头数,数到发现加沙城是吞了怕噎、吐了怕烫。

欧盟制裁刀刀见骨,可也留缝,能源合作没全断,以色列天然气还能往希腊送,钱少点,总比断气强。美国救生圈看着粗,圈里有刺,军援得签字,签完就得听汇报,汇报不好,下批弹就拖,拖得前线骂娘。

夜里加沙火光把海平面照成橘红,浪头打过来,像舔刀刃。孩子们在防空洞数爆炸,数到一百就睡觉,大人们睁眼看手机,没信号,只能当镜子,镜子里的脸灰一道黑一道。特拉维夫防空洞里,妈哄娃说炸弹是雷公,娃问雷公干嘛老扔铁块,妈说因为云被堵了,雷公生气,娃说那我们把云擦干净,妈笑,笑完抱紧娃,耳朵贴胸口,听心跳砰砰,比外面警报还响。

仗打到现在,地图上的加沙越来越小,可地道越挖越长,长到把谈判桌也挖塌,谁坐上边都得踮脚,怕地洞冒火。坦克能占路,占不了地道;飞机能炸楼,炸不平人心。欧盟的钱、美国的弹、胡塞的火箭、骆驼的辣条,全挤在这片沙里,沙子上头盖高楼,楼塌了又成沙,循环像滚筒洗衣机,衣服还是那件,血迹洗成淡红,淡红也是红。

明天太阳照常升起,照在破城也照在活人心口,照得铁丝网发亮,发亮点像想问:下一拨搬家的会是谁?